家都记好了吧,就按照结果分工,一部分人做洗羊毛这种粗活,一部分人做纺织这种细活”。
“好的,我会安排的”,孙管家稳重的说道。
他们这边刚说的差不多,罗希亭赶着马车过来了,他十分大手笔的雇了二十多辆马车,拉板上用绳子牢牢的缠着棉花。
“小乔,我把棉花送来了”,罗希亭说着话,脸上还带了一丝的忐忑,生怕她会临时反悔。
罗希亭的后面也跟着几个老农夫,全都是一脸的疲色,可以看出他们是紧赶慢赶过来的。
“行,罗叔,你先进屋歇会,我们这就过称”,罗小乔招呼罗希亭和乡亲们到屋里坐着。
罗家的称没有那么多,他们带过来的也不多,这么几大车棉花,要称个半天儿呢。
“不急,不急”,几个老农夫都有些受宠若惊。
他们卖棉花,从来面对的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主家,这还是第一个,这么和颜悦色的。几人一点也不敢小瞧这明显岁数很小的女孩儿,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了院子。
罗小乔让孙管家去村里借称了,一会儿让上工的人一起动手,教书先生带着几个识字的孩子记录,能用的劳动力都用上,完美。
到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