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罗爷爷胡子都气的一抖一抖。
“老二,我家你也看到了,条件不行,前阵子砸锅卖铁,已经给老太太花了几十两银子了,你这做儿子的,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罗新康说。
“到哪儿看的病?花这么些钱?哪个郎中?”,罗爷爷也不是那老实巴交的农夫了。
“是有喜从衙门找的关系,闫郎中专门给富户看诊,自然收钱贵”,牛氏大嗓门嚷嚷着。
“二弟,你也别拿断亲来说事儿,咱们断亲可是没上过祠堂,没去衙门备过案的”,罗新康一家子这两天琢磨出了一个大把柄。
罗家村都是几姓混居,连族长都没有,更别说祠堂了。他们当时断亲,可没经过这些程序。
这年头,亲是那么好断的?
况且罗有喜是秀才,刚摸上了一条门路,这会儿就算是无理,也得搅他三分。
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嘴巴歪歪斜斜,别人也听不明白她到底骂的是谁。
“我不活了!”老太太见没人理,就把头往门槛上磕去。
这句话大伙儿都听明白了,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罗新康不知道是得了什么人的话儿,底气十足,就是不怕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