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啊”,下人一边说,一边走远了。要不是大老爷非让他过来,他还不乐意跟这一家子疯子打交道呢。
罗小乔来的路上就听王锦乔介绍了,他这里本有两个镇宅老古董,是师兄弟,但师弟不知从何时开始不误正业了,人也变得有些癫狂。怕是说的沈苡仁吧。
“你这样治伤不行。”罗小乔坐下后,看着对方的眼睛,慢慢的说了一句。
她虽然不是医者,但也明白,古时候的外科手术,与屠宰场无异。没有麻药,没有消炎,简单粗暴的缝合,能好主要靠赌命吧。
沈苡仁抬起半张脸:“不,我这样治伤,行!”
其实这人并不疯,脑子转的相当快,只是太执着于某项事物,陷入了死胡同。
“不信,你给我找个病人,骨伤外伤都行,我一定能给他缝合好了”
罗小乔不由笑了。
“爹!”旁边传来少女不认同的喊声,“你别再祸害别人了,上次被打的就剩半条命,你都忘了吗”。
“银珠。”沈苡仁被女儿打断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柔和的说,“爹每日都有练习,技艺比当初好了很多,打伤不算什么的,我真的能治。”
罗小乔没有再让父女二人继续争论,而是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