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春城,人才不如兴城多,擅长水利的更是少见,除了曹大人,其他人,还真的都不敢做主删改方案”
“是吗?”,封宸浩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水,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这位大人,如果现有沟渠不能改,那么我引一条新的,应该不影响原有工事吧?”罗小乔也不恼,继续笑眯眯的说。
“府衙议事,妇人休得插嘴”,侯进宁怒喝了她一句。
“准她说话”,封宸浩丝毫不给面子,当场顶了回去。
“大人,这不和礼数”,又有几个中年人站了出来。
“怎么?今日是要跟我论礼来了?还是论沟渠和种植事宜?孰轻孰重,尔等身为父母官,辨不明白吗?”封宸浩怒道。
“小丫头说的事情,谁能做主?如果连这妇孺都能看出来结果的事情,还要跟我扯什么曹大人的话,你们工部主事的,就自己请辞吧,省的我上报上头,还坏了你们去别的地方就任的机会”,封宸浩半威胁的说道。
李建安顿时有些腿肚子打颤,他拍吴家马屁是一码事,但如果吴家护不住他,则是另一码事了。
“不敢不敢,小乔姑娘如果从不想干的水塘,或是从七渠的支流重新开一条引水路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