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问题。
罗小乔满头黑线:“老先生,民女就是一个小农女,当不得您垂青。民女实在惭愧,对大楚的学派,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蔡文瀚有些遗憾:“小乔姑娘灵慧通透,老朽看你这学堂别有章法,不知姑娘对这北地的教育,可能提点一二?”
罗小乔一笑:“老先生,您大才,可以说是桃李满园竞芳菲,碧血丹心写未来。但我就是个农女,眼光窄到只能看到自己的小日子。读书使人明智,民女只是想要罗家村的后辈们,不要继续愚昧下去,能够有时间的时候,多些考虑,如此而已。”
“好一个碧血丹心写未来”,蔡文瀚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罗小乔。
“小乔姑娘,老朽冒昧,如果以姑娘的教习方法取仕,让我北地的官员,也都懂一些术学,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罗小乔自嘲的一笑:“老先生,您别开玩笑了,那科举制度岂是说改就改?其实,如果真为北地想,不若在北地推行社学。”
“什么叫社学?”蔡文瀚问。
“官府出资建立学堂,聘请先生,但凡满六岁的孩童,均免费入学接受教育”,罗小乔苦笑着说。
蔡文瀚眼睛都瞪圆了:“小乔姑娘,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