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们是商人,冒巨大的风险,得那么小的收益,你觉得合适吗?”
魏景州说不过他们,只好表达自己的想法:“郑老,你们都再想想,我觉得这靖王,不简单,这北地,不会那么垮掉的,你们别到时候错过了机会啊。”
郑老等人摇着头,往外走去,心中对这年轻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行为,十分不认同。
局势已不稳,蚍蜉撼大树,他们要去当那蚍蜉的助力吗?
是,他们前期是投了不少银钱。但人总得学会止损不是吗?
这年轻人,就是输不起。如果再执迷不悟,陷在这北地的泥潭中,怕是将来爬都爬不出来的。
“老爷”,还没等人迈出酒楼雅间,外头下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老爷”,好几个下人气喘吁吁。
“什么事儿?”郑老一脸不悦,他做生意的,府上下人向来有规矩,从不会这么失了分寸。
“老爷,告示,新的告示出来了”,下人喘着粗气回应,“其他人都快抢疯了”。
“抢什么?”郑老不解。
“出海的名额”,下人一边说,一边递上来一份北地时报。
“你说什么?!”郑老和高掌柜等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