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还在弄杂交小麦呢,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罗金荣和黄婶子笑眯眯的。
“不过,说起来,你们好久没见到刘永昌了吧”,黄婶子锤着腿,问道。
“忙乱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没留意他们家,咋了?有啥事儿吗?”罗奶奶也皱起了眉头。
“听说永昌爹中风了”,黄婶子说。
“啥时候的事儿啊?怎么都没听说?”罗小妮也上来凑热闹,那刘永昌一家太讨人厌,平时也没人特意在他们跟前说这家人的消息,
“年前没几天的事儿,永昌娘带着刘老汉去县里看了病,听大夫那意思,要在那儿住一阵子,去了五六天,花了有小十两银子了”。黄婶子不愧消息灵通。
“然后呢?”
“然后啊,永昌娘心疼钱啊,还没治好呢,就给抬回来了,药也没给抓,就说是治不了了,听说就在家里等死呢。”
“唉,造孽,永昌娘那脾气,唉……钱和命比,她肯定要钱啊”,罗奶奶也感叹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罗金荣说。
“还不止呢”,黄婶子又来一句。
“又咋了呢?”
“刘老汉不是有个女儿吗?听说女婿也是个同知,衙门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