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领着朱升来到里屋,告诉他上级的意思。
朱升惊讶得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原来军统的意思并不是想他亲手杀人,而是想摸清规律,寻找一个有利时机动手。谁料大半个月过去,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
“长官,我这把年纪,别说杀人,连杀鸡都手抖呀。”
刘云脸一沉,说道:“朱伯,你想想,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下毒?你也很难脱身啊。找准一个机会,然后直接把姓傅的干掉。”
“你让我想想,等等,我想想。”朱升吓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嘴里喃喃道:“傅笑庵这两天有些感冒,受了些风寒。昨天日军军医给他开了一些药吃。哦,对了,由于感冒,他睡在床上的时间较多,不如——”
听朱升这么一分析,刘云也觉得是个机会。
“如果你得手了,你就装着出门买菜,以咳嗽声为信号,我们安排人手接应你。而且我们的人也必须尽快撤退。”
“好,就这样办。今晚我不回家了,就住在傅公馆。理由就是服侍傅老爷。”
“行!”
初春。上海仍然露重深寒。傅笑庵偶感风寒,流鼻涕,咳嗽,还鼻塞,发烧。
朱升吃过晚饭,给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