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基本找不到。
岗村兴奋地从坐椅走过来,抓起瓷瓶爱不释手,反反复复看了几个来回,笑道:“刘桑,这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只有将军才配得上拥有这么好的汝窑瓷器。”
刘达成帮岗村次郎把瓷瓶放到书架了,然后大马金刀地坐下来。只要岗村次郎收下钱和古董,他的内心就认可了他是“自己人”。这是一种感情上的亲近。
果然,岗村次郎亲自泡来一杯茶,说道:“刘桑,你近来忙什么?”
刘达成坐得笔挺,正色道:“报告课长,我的第一行动处一共四个科室,主要负责对军统特工的情报收集和抓捕工作。通过近两年的打击,军统在上海地区的力量减弱,再也没有以前那么猖狂。我将继续努力,保持高压态势,不让军统的人在上海为非作歹。”
“嗯,你做得很好。军统和中统,他们搞的都是小儿科,那是游戏。苏北的新四军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新四军组织政治意识强,纪律严明,打仗非常勇敢。这才是最可怕的对手呀。”
“课长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分工不分家。76号虽然划归汪先生的新政府,但他还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特工部门,76号和特高课就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