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一样的纹理。那些纹理仿佛蜘蛛网似的,向周围伸展着。
陈伯低声说道,“事情有些麻烦。”
他让大伙在外面等着他,他则拿出两张符篆来。
自己留下一张,另一张递给我,说道,“把它揣在怀里。庙里煞气很重,符篆能帮你抵御煞气的侵蚀。”
我把符篆接过来,揣在贴身口袋里,这才迈步进了河神庙。很明显,煞气纹理是从竹篓里延伸出来的。
我和陈伯小心翼翼的走到竹篓跟前,鱼骨变得乌黑一片,就像被烈性毒药浸泡过似的。看来红鲤鱼的煞气不但没被化解,反而变得更加浓重了。
我们两个从竹篓跟前绕过去,走到铁盆跟前。黑鲤鱼才是决定这件事的关键。
我忙不迭的向里面看了一眼,立刻就傻了眼。
黑鲤鱼的身体已经化成一堆碎肉,只有那条黑色的鱼骨漂在水面上。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陈伯的表情仍旧变得无比凝重。他沉声说道,“这件事已经变得无法收拾了。”
我从来没见陈伯这样严肃过。我问道,“难道就没有解决办法了吗?”
陈伯摇摇头没有说话,我们从庙里出来。
从陈伯脸色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