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伽尔尴尬地扯着嘴角，着实笑不下去。
指导冒险者技能并收取学费是技能指导师们主要的生活来源。这2个金币的收入突然给打了半折……
像是心上愣生生被人挖了块肉。
伽尔焦虑地踱着步子。
没料到NPC比自己还纠结，黎夜嗅到了一丝转机：“要不，你给我换个技能学？”
伽尔上下打量她一番，点头道：“以你的实力，或许可以学生命转换。”
“伽尔老师，生命转换我也学过。”黎夜婉拒。
“那献祭？”
这种基础技能，传授的话影响也不大。
“我献祭都2级了呢。其实只要不是献祭、暗影箭和生命转换，什么技能都行。”黎夜一脸诚恳，旋即想到什么不好意思道，“其实之前那清单里的技能我都没学过……”
伽尔略微意动，旋即又自我否定地摇头：“不，不行……你实力还不够……贸然让你学我会被剥夺指导师资格……”
“有没有其他途径可以让我学到技能，比如，任务？”
“任务？”伽尔考虑了下，为难地摇头，“也不行。”
不失望是不可能的，黎夜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