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那名叫“刘大柱”的np热情地向黎夜介绍着戈尔村庄的风土人情,捎带他家中有几口人,每人有几亩果园,来自村里姑娘们的青睐让他有一丝的烦恼这些题外话。
黎夜全程专注地望着前方,握着法杖的手指紧了松,松了紧。
小白长长的耳朵耷拉着,用前爪捂在耳侧,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见前面抬着担架的那群人拐入一间民舍,黎夜猜测村长家快到了。
迅速向刘大柱道别,在刘大柱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进入村长家并“礼貌”地替村长合上了院子里的门。
黎夜顿时松了口气。
村长家的屋子人满为患,是伤者的家属和周遭的邻居。挤不进去的黎夜只好站在屋外问了个同在屋外看热闹的村民,得知村长正在替伤者查看伤势。
戈尔村庄既没大夫也没药店,全村只有村长懂点治疗的方子,需要的疗伤药还得另外找人去村外采集。
眼下的问题是,到底还需要采集哪种药,村长不知在犹豫什么就是不肯说。这可急坏了伤者家属,免不了情绪激动,又哭又闹。
屋里人声鼎沸,唯独村长“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默然无语。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