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那里分出些治疗给自己。
“牧爷,快给我加血!”短短几秒,身旁喝着血瓶的法师已经快撑不住了。
自己身上的治疗肯定不能再分出去,牧师只好把给剑士的技能用在法师身上。
法师撑了下来但另一边的剑士可没那么走运,身上的b跳动了几下,直接被清空血条。
“牧爷,求关爱啊!”终于,队里的战士也熬不住地开始求救。
“牧爷,再爱我一次啊!”血条下降的趋势并没有停止,脆皮法师急得快哭出来。
无论如何都抬不起血线的那种深深无力,再加上法师和战士如同催命一样地催,所有的压力集中在一起压得牧师喘不过气来,到最后他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嗡嗡嗡”“嗡嗡嗡”。
“够了!”
牧师再也承受不住,弃疗般地停了手。
他的情绪有些崩溃,也不顾队里的法师、战士最后的哀嚎,双手捧着自己的头。
为什么?
为什么血量就是抬不起来?
“你不是牧师,你是术士!为什么你能”
他全然忘记自己的身上也一样跳动着持续伤害,“复活”二字还来不及说出口便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