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凌老爹托人给凌绩鸣带了一封信,在信中说了颜娘怀孕的消息。凌绩鸣看完信后,心里却没有一丝欣喜的感觉。
贺文才见他绷着脸,问:“凌兄,收到家书为何还愁眉不展?”
凌绩鸣摇了摇头,“没什么,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爹娘觉得应该告诉我一声。”
贺文才见状拍了拍他的肩,“放宽心。”说完又叹了口气,“最近我们家也不太平,我妻妹的身体已经药石无灵,估计也就这两天了。”
凌绩鸣诧异道:“真的不行了?”
贺文才点头,“妹夫这几日告了假在家陪着,夫妻一场总要送人走完最后一程。”
凌绩鸣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好几日都没有见到姜裕成的身影了。
姜家村
姜裕成守在妻子的床前,冷娇娇已经时日无多,整个人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如纸,她看着这几日憔悴了许多的丈夫,心里愧疚极了。
“表哥,都是我连累了你,当初你不该娶我的。”
姜裕成握着她的手,安慰道:“这不怪你,这婚约是我们幼时定下的,你说这话,岂不是想让我成为背信忘义之人?”
冷娇娇眼眶泛红,“表哥,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