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马六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纪统领继续问:“你哥哥是见了那人以后变得有钱的,还是见他之前?”
马六回想了一下,答道:“好像是之前。”
纪统领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又改口:“是之后。”
见他改来改去,纪统领有些不耐烦了,大喝:“到底是之前还是之后?要是说不清楚,大刑伺候。”
马六被吓得肝胆俱裂,急忙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啊,廖翠儿一定知道,她是我哥哥的老相好,我大哥最舍得在她身上花钱,有什么事情也会跟她说。”
纪统领看向姜裕成,姜裕成皱眉道:“那廖翠儿是花鸟街的暗娼,她的话未必可信。”前段时间,有一桩跟廖翠儿相关的案子,传了她来问话,几乎没有一句真话。
马六大声争辩:“可信的可信的,廖翠儿的儿子就是我大哥的种,我哥哥也是为了这个儿子才做拐子的。”
姜裕成和纪统领相视一眼,纪统领吩咐手下:“去花鸟街将那廖翠儿与她的儿子一起带过来。”
姜裕成不赞成道:“带那廖翠儿就是,何必为难小孩子。”
纪统领笑了,拍了拍姜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