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绩鸣按耐住心中的诧异和激动,盯着眼前的年轻大夫不确定的问道:“你说我夫人有了身孕可是真的?”
被他这样盯着,年轻大夫有些局促,“尊夫人的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的确是滑脉之象啊。”
颜娘扯了扯姜裕成的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前几日才换洗了,应该不会有孕。”
听了这话,姜裕成也不由得怀疑起来。他带着颜娘又去了隔壁街的仁心堂,找了一个有经验的老大夫把脉。
老大夫把完脉后,笑着对夫妻俩说了声恭喜。颜娘和姜裕成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姜裕成很是不解,顾及妻子脸皮薄,特意将老大夫拉到一旁问道:“内子前几日月事才结束,怎么会有身孕呢?”
老大夫摸了摸胡须,脸上带着了然的神情。
“这种事老朽见得多了,有些妇人有孕后,依旧会来月事。只不过这月事跟往常不一样,不仅量少而且颜色也要暗一些,妇人们不懂这些,才会误以为自己没有怀孕。”他对凌绩鸣道:“你可以去问问尊夫人,是否如老朽所说的那样。”
姜裕成果然去问了,尽管跟姜裕成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当着他的面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