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颜娘的目光慢慢聚拢,就着青杨的手坐了起来,无力的问道:“青杨,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杨答道:“丑时三刻了。”
“大人离家几天了?”
“三天。”
听她问起姜裕成,青杨小心翼翼道:“夫人做的噩梦跟大人有关?”
颜娘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青杨去箱笼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正准备帮她换上,就听颜娘道:“拿一套大人的过来。”
青杨立即照做。
后半夜,颜娘裹着丈夫的中衣久久不能入眠,直到天快亮时,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而让她一直担心着的姜裕成也不好过,他与凌绩鸣两个到九溪的第二晚就遇到了一伙械斗的混混,不小心被误伤了,他的伤在胸口,凌绩鸣的伤在胳膊。
在刑部待了几个月,姜裕成下意识的觉得这并不是普通的械斗,绝对跟他们要查的案子有关。凌绩鸣也是这样认为的,两人暂时放下对彼此的成见,相互扶持着躲到了山里的一处山洞里。
还好他们不是出生膏粱锦绣的世家子弟,山里条件虽然艰苦了一些,但凭着农家子的经验也找到了一些吃的东西果腹。唯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