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将凌曜骗到一间老鼠蟑螂横行的屋子里锁了起来,把人都吓晕过去了,若不是被人发现的早,怕是会担上一条人命。”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姜母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将戒尺还给儿子,不打算管了。
颜娘对儿子的心疼全都化成了怒火,“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和你们爹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让你们去欺负弱小了吗,让你们去做那些恶事了吗?”
一向温柔可亲得娘亲发怒了,双生子觉得比拿着戒尺的父亲还要可怕。
在颜娘的逼问下,文砚壮着胆子道:“谁让他姐姐嘴巴不干净,不仅骂了大姐,还咒娘不得好死。”
听了这话,颜娘转头看向满满,“什么时候的事?”
满满咬了咬唇,答道:“就是晋阳侯府老夫人寿辰那日。”
颜娘和姜裕成都记起来了,那日回来时,满满似乎提到了遇到凌珺珺的事情。
“凌曜是凌曜,他姐姐是他姐姐,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不该去找他的麻烦。”虽然知道了原因,姜裕成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这一回兄弟俩没有再争论什么,老老实实的受了罚。
夜里,颜娘问姜裕成:“咱们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