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徽再次有孕后还稳得住吗?”
太子妃与傅良娣几乎是同一时间得知的,心腹董姑姑前来禀报时,她正在教卫昭描红。
看了一眼正认真写字的卫昭,柔声道:“昭儿先自己写一会儿,母妃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等会再回来陪你。”
卫昭乖巧的点了点头,“母妃去吧,昭儿在这等您。”
太子妃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让绿茵留在那里守着卫昭,自己则带着董姑姑去了正殿。
“消息确定吗?”只剩她与董姑姑两人时,太子妃迫不及待的发问。
董姑姑摇头,“不知道真假,咱们安插在沉香殿的探子说,看见郭承徽身边的雪盏偷偷去膳房弄了一些鸡血抹在月事带上,还说瞧见郭承徽干呕了几次,气色看着不大对,跟怀大郡主那会相差无几。”
听了这话,太子妃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按理说她不可能有孕的,母亲说过,那断子草的药效霸道,没有人能受得住的。”
董姑姑道:“万事没有绝对,雍奉仪当初不就是个例外吗?”
提起雍奉仪,太子妃不由得多了一丝怒火,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竟然顿顿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也不碰她做了手脚的精致点心。不晓得是真的蠢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