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瑾这几日因外面流言满天飞而气得心口疼,就连平日里交好的夫人太太邀她去做客,都被她一一婉拒了。她知道那些人表面同她要好,其实私底下还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她有些搞不懂了,来京城这么多年都没人提起这事,为何张夫人的寿宴过后就传出了这么不堪的流言?想到这里,她将两个女儿唤到了身边。
“张夫人寿宴那日,你们在张家可有得罪什么人?”
凌琬琬刚要说话,就被凌珺珺抢了先,“娘,我可没得罪人,肯定是姐姐无意间得罪了谁。”
凌琬琬瞥了她一眼,“我向来是见人三分笑,从未对别人说过一句重话,试问这样也会得罪人?”
范瑾知道两个女儿的性子,一个看着温和实则主意颇大,一个看着机灵其实心思简单,若说得罪人的事情,八成应该是二女儿做下的。
只是二女儿从小被她捧在手心疼宠惯了,大女儿虽然也是自己的亲骨肉,毕竟分离了那么多年,她不忍心苛责凌珺珺,反倒对凌琬琬道:“琬琬,你是长姐,珺珺还小,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这个当姐姐应当提醒她才是。”
凌琬琬正要争辩,又听范瑾愤愤道:“想必今日外面的流言你们也听了吧。明明当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