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二郎也道:“要是以后每日都能吃这些就好了。”
聂成才吃的最多,撑的十分难受。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爹,娘,我怎么觉得有些困呢?”
说完再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于氏骂了一句:“真是没用的东西,吃饱了就睡那是猪,哎,我怎么也想睡了呢?”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焦急道:“他爹,这酒菜是不是有问题啊?”
回答她的只有聂二郎的响亮的呼噜声。这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头一歪睡了过去。
等到屋里没有响动后,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梅枝带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如果聂二郎和于氏还醒着,肯定能认出来男人就是之前给他们送酒菜的那人。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好酒好菜白让你们给糟蹋了。”梅枝鄙视的看了三人一眼。
随后对年轻男人道:“开始吧,要做的自然些。”
年轻男人应了,将油灯提到桌子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团棉线,三下两下揉搓成小指粗细的绳子。他将绳子浸了灯油,一头插在油灯里,用火将油灯点燃。
接着又在桌子上泼了一些油,棉线的另一头拴在桌腿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