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不停的往外冒。
她又端了一盆凉水,朝着于氏泼了过去。冬月的凉水冰冷刺骨,于氏被凉水一泼,挣扎了几下才幽幽转醒。
隐约间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朝自己走近,她顿时清醒过来,奈何身子疲软无力,只得骂道:“贱人,你想干什么?”
背人平白无故骂,柳椿儿也来了脾气,将盆子扔了,“原来竟是个疯癫的泼妇,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好心救你。”
听到柳椿儿的声音后,于氏才看清那女子根本不是梅枝,她问:“梅枝那贱人呢,你是她什么人?”
听到于氏的对梅枝的称呼后,柳椿儿心里多了一些好奇和兴趣。
“你别管我是谁,反正不会害你们便是。”她问:“你们究竟如何得罪了她,竟然要放火将你们烧死?”
于氏刚要骂人,忽然记起丈夫跟儿子来,急忙哭喊:“他爹,成才。”
柳椿儿不耐烦的皱眉,“别喊了,他们没事,还在打呼呢。”
于氏细听了一下,果然听到了呼噜声,她这才松了口气。
“恩人,多谢你救了我们一家三口。”于氏支撑着身子对柳椿儿磕了个头。
柳椿儿道:“我想知道梅枝为何要害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