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答题时稳重有余还加了一些新意的回答;文砚则学得一塌糊涂,简单的还能答出来,稍稍复杂一点的,半天也支吾不出来,反倒是比他小了好几岁的文瑜一字不差的答了出来。
姜裕成的怒气被文砚引了出来,他指着文砚道:“你平日里就是这样读书的?简直是一无是处。”
文砚低着头,“爹,我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子,您就放我一马吧。”
“胡说八道,古人云勤能补拙,我看你平日里就是太懒散了。”
“爹,并不是我懒散,而是我一看见书就头疼。”文砚抬起头道:“爹,不如让儿子弃文学武吧,到时候给您考个武状元回来。”
姜裕成沉了脸,“学武的事情想也别想,好好的给我读书,要是连个秀才都考不中,就不要认我这个爹。”
姜裕成这话说得重了些,其实是想逼文砚静下心来读书,大宴朝历来重文轻武,文官总比武将的前途要好一些。
文砚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点精神也没有。趁着姜裕成不在的时候,文瑜给他出主意,“二哥,你可以去求娘劝爹啊,要是娘答应了并说服了爹,你就给姐夫写信,让他给你找个武先生,到时候不就可以不用读书写字了嘛。”
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