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范瑾,你若是再打着我的名义与朝中官员来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范瑾扶着桌案站起来,冷声问:“是要休了我吗,就像当初休了聂氏一样?”
“你真是不可理喻。”凌绩鸣有些恼怒,“自从娶了你,我自问有哪一点对不起你?可你都做了什么,你看不起我爹娘,对他们没有丝毫敬重,现在他们躺在床上,从未亲自照看过不说,还克扣他们的用度。就因为大姐得了你的便宜,你就下药让她不孕,将她推进柳家的火坑被折磨至疯,最后还拿她来挡刀。你对我家人所做的一切,简直比毒蛇还毒,这样的妻子我可不敢要。”
范瑾笑了,“人心变了,当然记不得以前的好了。别以为那个小孽种当了皇太孙你就时来运转,人家摄政王妃姓姜不姓凌,你拿人家当女儿,人家可拿你当仇人呢。”
这话让凌绩鸣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范瑾说得没错。满满见了自己总是一副仇恨的表情,但他不能让范瑾看笑话,强撑着道:“我们是亲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别想挑拨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说着又愤愤道:“当初若不是你逼着我不要她,我们父女俩又怎会这么多年未见。”
范瑾像听了笑话一样,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