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眼泪,忘了穿鞋,赤足走去开门。
婆婆是没带钥匙吗?她努力整理着自己情绪,只是那张精致的脸,已凝固上了悲伤,很难轻易抹去。
打开门,出乎意料的看见那个男人,他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发丝因淋了些雨水,被打湿了。苏梓安面无表情,那张刀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他不是应该在白浅汐的葬礼上吗?哦,不对,白浅汐没有死,那不是应该陪着那个女人吗?怎么还有空来她这里?
林芷棠自嘲,苏梓安来看她本是理所应当的事,可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奢望。
“你怎么来了?”林芷棠不冷不热的说着,她提不起热忱,只是简单的向后退了一步,让男人进了屋子。
她脸上有泪痕,左手血迹斑斑,凌乱的头发,憔悴的容颜,她有事,可苏梓安没有吭声。
进了客厅,余光下发现了厨房里的瓷碗碎片,还有那被林芷棠遗失的拖鞋,他还是皱了皱眉头,想问,却觉得不适合再问。
林芷棠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在苏梓安对面坐下,两人像极了谈判姿态。
“说吧,你有什么事,没事话,你不会来看我的。”
她早就看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