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爬得上来?”
孙思成叹声惭愧,接着转头问道:“那你今日怎么又想到要来我这里坐坐?”
王右龄欲言又止。
孙思成看着王右龄吞吞吐吐的样子,随即想到前阵子在朝堂中发生的事情,便问道:“是担心大相公府那边会有过激反应吗?”
王右龄闻言笑了笑,“我连死都不畏惧,还担心这些干吗?”
“你今天来我这里,不会只是想借酒浇愁吧?”孙思成越发觉得奇怪,便宽慰说道:“其实,我曾私下替你去过大相公府,并登门致过歉。你不要有过多的担心。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下不为例。不然,连我都保不住你。”
王右龄向孙思成举杯对这些年的支持和帮助表示感谢。
至于,大相公府后面有何反应,王右龄真的已经不在意了。
王右龄多贪了两杯酒,眼泪都被辣了出来,看着大家的身型都变成了重影,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道:“孙大人,上月的俸禄……能先领了吗?”
王右龄话音刚落,便醉倒不醒。
孙思成见状,笑骂道:“这兔崽子。”
孙思成哪里会知道,这是王右龄过来找他喝的辞行酒。因为酒醉,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