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什么德行,才把你带着这幅狂妄模样。”
火印举起爪子作状要打“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我以前的宿主可是”他想了想,旋即闭嘴。“算了,和你这个毛头小子说了你也不知道,不在一个层次。”
陈丰咧了咧嘴。
这松鼠却转头“在我的培养下,再过个几十年,你小子有资格上那论剑台上比划两招时,可能这论剑大会才有点看头。”
一句不知道是玩笑话还是真心话的随口之言,说得陈丰有些心神荡漾。
那个好儿郎不想去当那睥睨众生的人上之人
不过这些都是家仇了结了的后话。
他推开窗户,看向远在北方的天阳。
他现在与之背道相驰,避其锋芒,但总有一天
他会提着一把利剑归来。
城外,月影稀疏,尺高的青草在风中摇摆。
夜半三更,两骑入城。
冷冷的月光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镇子门口,一个衣着破烂的老乞丐躺在写着“大明镇”大石头上,不着被子,也不怕秋凉,就这么沉沉的打着鼾,时不时的两句梦呓,惊走了树上的乌鸦。
为首的青衣人勒马停下,后面的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