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看着嗷嗷待哺的常欢喜,只好硬着头皮出去找工作,厉海芬也继续管着甜品铺子,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去了。
父母的争吵常欢喜听不到,她也不想听到,父母吵吵闹闹过了一辈子了。
好吧,这也是让她对婚姻有些恐惧的缘故之一。
常欢喜鞠了三个躬,然后便洗洗睡了。
然而更加恐怖的事情来了。
常欢喜又梦见自己披上嫁时衣了,大红的裙褂,端坐在喜床上,看着摇曳生姿的烛光,这红黑交错的房间没有喜庆,只有阴森。
忽然有一个穿着红裙黑褂的老妇人直接推门进来了,双手端着一碗汤圆,靠近常欢喜时才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将整碗汤圆猛地灌进她的嘴巴里,一把熟悉的声音在问,“生不生?”
常欢喜挣扎着一把推开了老妇人,掀起了红头盖,这才看到同样穿着大红长袍马褂的新郎站在床头的位置,可不正是她在喜庆里遇到的那名彪形醉汉吗?
“不生,不生。”常欢喜怒了,一把摔了手中的红头盖,这喜服她压根就不喜欢,这婚也别结了。
常欢喜惊醒了,“啊……”
这看到男人就迈不开腿,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