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厉海芬的怒火怎么就烧到他身上了,他可是什么也没说,就只是心疼一下女儿而已。
这样也不行吗?
常安退守一旁,将话语权交给厉海芬。
厉海芬看了看常欢喜,又看了看这熟悉的家,她能怎么办?
真恨不得将常欢喜赶出家门,随便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但她得冷静,冷静。
忽然一阵风吹过,有点凉凉的感觉,让厉海芬冷静了不少。
喜庆里素来阴冷,自带低温掌控大权,夏天还好,冬天的话这寒意能够钻进骨子里,厉海芬眼珠子转了转。
办法有了,只是还差点道具,可这道具有点恶心,厉海芬附在常安耳畔说了几句。
“这样行吗?”常安有些迟疑。
“让你做便做,那么多废话。”厉海芬有些不满。
常安没敢吭声,默默地进了他们的房间,老鼠是什么样的声音他还真的是模仿不来,而且常欢喜也听不见。
可是他还是可以弄出一些声响来的,只是这老鼠,他有点怕女儿被吓到。
常欢喜听到父母房间里的动静,倒是没有觉得害怕,开了灯,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恍惚间差点就以为父母只是外出未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