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
许新远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开门进屋。
唉。
人经不起念叨。
鬼也是。
老顽童这不是在屋里等着他吗?
或许是等着他吧。
许新远假装看不到,永永远远在假装看不到。
老顽童瞪了许新远一眼,气哼哼的,又玩起了消失。
一个鬼演了那么多年的独角戏也是会累的。
再说朱艺和常欢喜抬着那口大锅到了家,可比一个人搬轻松多了。
“我还是第一次到女同学家做客。”朱艺笑着说道。
“仔细想想我也是呢。”常欢喜汗颜。
刚刚读书的时候她妈妈还千叮嘱万叮嘱的,让她不要和男同学走的太近,要专心学习。
可是呢。
常欢喜记得读高中的时候有一回有男同学过来找她,厉海芬还兴奋了许久,以为她也是有人追的。
结果人家只是来问路的,是去找另外一名女同学,但是不知道人家住在哪里,反而是偶遇了她便问了那么一句。
“怎么不是找你的,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厉海芬嘀咕了一句。
问个路不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