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透明的存在。
只是这一地的狼狈,许新远只好闷闷不乐地去厨房拿了扫把和簸箕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
但味道还在,便又拖了拖地,许新远低着头蛮干。
即便是知道老顽童还站在那里,他也只是当作不知道,拖把该拖哪里就拖哪里,也不吭声。
老顽童有些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站稳了脚后揪了许久的胡子,最后才气哼哼地离开了。
家不成家的,冤孽啊。
叫他如何能够放心离开。
许新远虽然知道老顽童离开了,可还是没有抬起头,只是顺带将店里的卫生搞了一边。
外面的雨没那么大了,但还是淅淅沥沥的,偶尔有街坊出入,可是没有人来光顾,许新远翻出了兜里的小人书。
他好像有好些天没看这小人书了。
可是他却是有些看不进去了。
这心里憋了一把火。
这把火却是不知道该引向何处。
若是放任的话,简直就是自虐。
许新远莫名的烦躁。
最终还是放下了小人书,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那碗的样子,拿出笔和白纸,描绘出一张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