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些凳子出来。
常自在翻了个白眼,怀里的孩子在她的安抚之下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可还是皱着眉头呢。
外面的动静可没少,常自在心中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她还在做着月子呢,一个人的,能够管着孩子就已经是不错了,其他事情,她不想管,也没有兴趣管。
就连这满月酒都是他们母子俩商量的,更确切的说是李六婶提议,李立仁执行的,关她什么事情。
再说了,上来这个家里的都是最亲近的人,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她只想着孩子能够乖一点,她能够好好休息一天,哪怕一个晚上也好,但没有那样子的机会。
孩子是个睡渣,比她还渣的睡渣,他们简直就是在互相折磨。
有时候他睡着了,她却是辗转反侧。
虽然已经是卸货了,可是肚子偶尔还是会痛,特别是她还要照顾着孩子,吃喝拉撒睡,有时候痛得都快要直不起腰来了。
所谓坐月子在她这也仅仅只是不用她洗衣做饭而已。
就这样,李立仁还不停地问她可以自己晾件衣服没有,常自在都只是回他一个白眼。
一想到这些,常自在就有点万念俱灰,她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