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着胡桓,一字一句道:“你就甘心被南镇抚司,被李季同压在身下吗?!”
闻听此言,胡桓愣了一下。
满腔的怒火倏忽之间消散,陡然之间变得平静了起来。
他皱着眉头,望着顾凤青,道:“你什么意思 ?”
“自百五十年前,我北镇抚司就一直势弱,处处不如南镇抚司……这还罢了,毕竟是我们锦衣卫内部的事情!”
“可那东、西二厂,一群宦官阉奴也能站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更不用提朝堂衮衮诸公,满朝文武皆视我锦衣卫如仇寇!”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北镇抚司经受了何等的委屈,想必大人比我更清楚!”
胡桓当然清楚。
他为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外人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实际上呢?
东、西二厂能把他指使的跟孙子似得,连南镇抚司都能压过他们一头!
更不用提满朝文武了!
整个北镇抚司,在朝堂上就没有丁点的话语权!
憋屈吗?
当然憋屈!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
顾凤青缓缓道:“大人身为千户都能受委屈,可想镇抚使大人会受到怎样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