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擂台赛的念头,”薛鹤见他如此,便也直白地说,“你昏睡了七天,如今就算要赶去参加擂台赛,怕是也来不及了。”
“恐怕这个理由很难有说服力,”韩凌霄冷声道,“即便我不参加擂台赛,你们暨国估计也出不了能进前十的人。”
薛鹤一听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来了几分兴趣,“你说话倒是一针见血,不过将你困于此地是另有原因,”他突然严肃道:“我们暨国位于玄界的中央,北邻煜国,东邻芜国,东南隔赤龙江与靖国相望,向西隔中央边界与奕国接壤,西南又与珩国紧密相连,若不是因为地处高原,地形崎岖,易守难攻,早就被各大国家四分五裂了。”
“暨国就像一道高墙,竖立在芜、钺两国之前,替他们挡住了想要扩张势力的两个大国——奕国和珩国。而这些年,由于我们与靖国交往紧密,所以奕、珩两国也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
“但如今钺国向西侵略芜国,钺国的女帝残暴好战,若是真吞并芜国,恐怕下一个遭殃的就将是我们;最近我们的人又得到消息,说是我们的盟国靖国近来与奕国交往甚为密切,暨国夹在奕、靖二国之间,若是他们两个大国真的联手,那我们定无任何挣扎的可能;况且若是珩国知道靖国抛弃了我们,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