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
冉盈知道他说的是子卿,顿时脸一红,低头道:“不是。”
宇文泰沉静地看着她迅速转为绯色的小脸,淡淡说:“那就好。”
冉盈却一惊,抬眼去看他。这三个字耐人寻味呀。
宇文泰似是倦了,靠在软榻上半闭上眼,说:“你去吧。”
“是……”冉盈小心应着,说:“那……学生告退。”赶紧猫着腰钻下了。
子卿等在外面早已心焦如焚,见她出来,几步跨上来,捉着她一壁追问:“怎么进去那么久?那里面是什么人?同你说了什么?”
冉盈摇摇头,这时才觉得背后一阵汗湿,腿一阵阵的发软,轻声说:“回去再说。”
那究竟是什么人?看着那样年轻,也不过二十来岁,给人的压迫感却是那样强烈。但是冉盈本能地感觉到,那人,似乎对她又没有什么恶意。
回到书院,冉盈将车中的情形同子卿细细一说,子卿无比担忧。
“照你这么说,那人必是皇室贵胄了。”在这个时候,子卿觉得自己无比的势单力薄。腰系螭形禁步的人,官职定在父亲之上。难道真是皇室的人?
冉盈叹了口气:“也不知我胡诌的那些话有没有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