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嘴角一扬,漫不经心地说:“哟,现在知道害怕了?是不是有点晚了?”
冉盈沉着脸又问:“你为何认识我?”
宇文泰缓步走到小案后面的蒲方上坐下,说:“这天下有孤不知道的事吗?孤还知道,你身上,带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冉盈浑身一滞,顿时面色惨白,后背的冷汗涔涔而下。她盯着宇文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恨不得拔脚而逃。
宇文泰看着她的反应,几乎能够肯定,玉玺一定在她身上!
正在这时,那伙计推门进来,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两只肚大颈细的玻璃钟,钟里盛着暗红色的液体。伙计将两只酒壶并两只小巧的琉璃杯轻轻放在桌上,反身退了出去。
宇文泰伸手取过玻璃钟,将两只琉璃杯斟满,说:“尝尝。这酒是孤的至爱。”说着,取过一杯,啜了一口。
见冉盈不动,他说:“你大可放心,孤对那件东西并无兴趣。”
冉盈觉得喉头发干,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问:“那你为何……”
宇文泰见她这副又紧张又手足无措的样子,鼻子里哼的一笑。那日她在马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