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一愣,表情悲戚:“你这是何意?”
“这个,你还是收回去吧。”冉盈轻声说,使劲埋低了头,不敢看他。睹物思人,也只是徒惹悲伤。
子卿明白过来,从此以后,她是连想都不愿再想起他了。
他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神色被悲伤浸染,声音也哽咽起来:“阿盈,你当真是个无情的圣人吗?”
他并不知道,那些夜晚,冉盈把这枚玉佩紧紧握在手里,细细地看,手指抚过纹样的每一处凹凸,难以成眠,直到天色发白。不知有多少她的眼泪,滴落在这块玉佩上。
一阵晚风吹来,冉盈的鬓发有些散乱了。她伸手拨开拂在腮边的乱发,抬起头对着子卿轻轻一笑,说:“不,我是最下不及情。”
微凉的夜风习习拂来。冉盈伸手拂开腮边被吹乱的鬓发,凄凄地笑着看向子卿。
于郎,卑微得如同一粒尘埃的女子,哪里懂得爱情。这样的女子,又哪里值得你放在心里。
她的眼泪被夜风吹干了。今晚此刻,必须做一个了断了。
她伸手轻轻抹了一下被泪浸湿的脸,说:“子卿,快进去吧,你的夫人……此刻正在等你。”
子卿几乎是大叫出来:“不要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