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那一幕,还隐隐觉得肝疼。总这么被她气到,肯定是要折寿的,以后一定要注意修身养性。
贺楼齐在外面隔着车窗问:“丞相授给阿冉长史之职,不怕有人暗下去查她的底细?”
车里的人冷冷道:“一个出自代北郎部的普通庶族小民,能有什么底细给人查?我早就安排了,有人去查,代北自有郎英的族人,他那一支早就没落了。”
贺楼齐又问:“那阿冉为何又改了主意,不愿做长史了?”
宇文泰一冷笑:“还能为什么?她不愿和孤扯上关系。”继而又叹了口气:“孤到底怎么她了,就这般不愿和孤亲近。”
贺楼齐听了这话直在心里唉声叹气。这是手上被她咬的伤好了,就忘了自己对她做过什么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阿冉也实在不知好歹。整个长安城想和他亲近的女子不知凡几,光是他的妾位还不够她笑三天?居然还一脸不屑的样子。不要也罢!
“丞相,长史这事就这么算了?”贺楼齐追问。
宇文泰听了,阴森森地笑了两声:“孤有的是办法逼她就范。”他还兴致盎然呢,她想就这么跑了可没那么容易。
话说冉盈跟着李昺去了李府,因是宇文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