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桩婚事,大约是在腊月二十前后已经同至尊说明了……想是至尊近日事务繁忙,还未来得及告知公主。”
“为什么……”永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底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本是满心欢喜地趁着宫宴偷偷跑来看一看未来的夫婿,谁想竟被当面拒绝。一盆凉水泼下来,直泼得钻心刺骨的凉。
在宫城里被千般呵护万般宠爱长大的女孩,被心仪的男子如此当面拒绝,一下子尊严扫地,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宇文泰见她又羞愤又尴尬,泫然欲泣,酒也醒了大半,此时唯恐被别人见了不清不楚,若是传出话去更是解释不清,连忙转身就走。
“丞相!”永星看着宇文泰仓皇逃窜的背影,气得一跺脚。难道她这样花容月貌的公主还委屈了他不成?他凭什么不娶?!
永星越想越气,直奔回宫殿,扯了衣服,踩了钗环,将一众宫婢大骂一顿解恨。
宇文泰回到大厅,装作无事,又和众人饮了一斛酒,这才借说过量,离开了皇宫。
外面寒风呼呼,马车里却暖如阳春。在这氤氲着香气的温暖中,宇文泰逐渐酒劲上头,昏昏欲睡。
一直到马车停下,车下响起了一众婢仆迎接的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