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将她接回来。”
宇文泰急急地漏夜出门,要去将他重伤的小兽带回。
马车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飞驰,他坐在马车里,只觉得浑身冰凉。这夜又圆又白的明月高悬,银色的月光冷冷笼着沉默的大地。街道在月下蜿蜒而动,风吹着已然憔悴落魄的树顶,发出哗哗的声响。
他心焦如焚,打开车窗,冷风凶猛地灌进来,仿佛带着阿盈的浅香,他陡然觉得心中剧痛——这贯穿了天地的风!
小天地的伙计见了他,焦急地说:“郎君,你的客人喝了很多酒,现在醉得厉害——”
宇文泰飞奔上楼,还是那间房间,他推门进去,见窗户大开,她醉倒在窗边的桌上,屋子里一股浓重的酒味。
他见着她,心砰砰跳得厉害。
她趴在桌上,紧皱着眉头,呼吸沉重。想是很难受。
伙计在一旁絮絮叨叨:“这小公子不知怎么了,一来就要酒,喝了一壶又一壶,吐了还要喝。来这里的客人,我还从没见哪个这般不知节制……”
刘武连忙将他拉到一边,从怀里摸出一锭马蹄银放到他手里,低声说:“这是酒钱。你先出去吧。”
伙计收下银子,又看了看伏倒在桌上的冉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