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如此直白,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英气,真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冉盈反唇相讥:“是啊,我不知羞。知羞的那个女子正在和别人悄悄打听她的意中人呢。”
“你!”如罗燕气地一跺脚,话都说不出来了。
冉盈有些困了,说:“好了,事情我跟你说清楚了。说不说在你。反正李昺不管娶谁,我是肯定会去喝一杯的。”说罢作势就要走。如罗燕却一把拦住她:“别走!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陷害我?你跟李郎之间分明有什么,难道你不是故意诱我在李郎面前出丑?”
冉盈已不耐烦,淡淡地说:“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敢说什么喜欢。”说着想起了什么,忽然一笑,说:“而且也你太抬举他了,他才不敢和我有什么。”
如罗燕对最后一句不甚明白,但前面一句却是听得真真切切。还要开口说什么,却见冉盈眼神一变,迅速从身后的树上折下一根粗壮的树枝,直向如罗燕刺去!
事出突然,如罗燕吓得抱住头大叫一声。那树枝擦着她的耳朵过去了。
只听身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竟是一个黑衣人,手中持剑,被冉盈一刺,踉跄后退。
冉盈挥舞着树枝又冲上前去,瞥见如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