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高度。一点点的仰视,都有被他踩在脚下的危险。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成为他后院里众多金丝雀中的一只,从此为了让他多看自己一眼而互相倾轧,费尽筹谋。
冉盈可不想做那样的女人。宇文泰这样的男人,她只想独占!
宇文泰看着冉盈在月光下英气中带着妩媚的面庞,心中一动。他圈起手指放在唇间打了个呼哨,不远处的苍鹭应声而来。
他牵住缰绳,口中催促着冉盈:“上马!快!”
突如其来,冉盈不明所以,懵里懵懂地被他催上马去。宇文泰随即自己翻身上马,将冉盈圈紧在马背上,双腿一夹马肚子,苍鹭撒开蹄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丞相!丞相!”贺楼齐在后面追了两步,眼看追不上了,回头对其他铁卫说:“这深更半夜的,丞相一个人要带她去哪儿?只怕周围还有高欢的流兵啊!”
刘武望着苍鹭远去的方向,摸着下巴慢吞吞地说:“好像是……你没听说过咱们鲜卑人的那个旧婚俗吗?现在边境上那些游牧的穷人还在用的……”
“催妇上马!”莫那娄像突然想起来了的一样,一口说了出来。
“什么?!丞相,他是丞相啊!还玩催妇上马?!”贺楼齐差点一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