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今日确实有要事,人已在客室等着。有外人在此,你如此行事,于名节有损,赶紧回去吧。”
玉楼哭红了眼,无限委屈,似是有话要说,却又不开口,踟蹰着不愿离去。
宇文泰见她还是不愿走,只得唤来两个侍卫:“送尔朱夫人回去。”说完不待玉楼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四郎……”这一声轻唤哀怨凄婉,却随着一阵风,从宇文泰的耳边过去了。
到了客室,他见冉盈闲靠在榻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安安静静没哭没闹的,稍稍安下心来。走过去正要开口,冉盈头也不抬,口气淡淡地说:“帮我添茶。”
宇文泰脸一黑,本就心里还觉得有几分心疼她,此时却立刻觉得后槽牙痒得厉害。
这狗东西捏着他的把柄,就又想爬到他头上去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纵容了她!
“放肆!”他沉下脸。
冉盈听了,正在翻书的手忽然停住不动,半晌,抬起头来,眼中竟噙着泪花。
宇文泰一愣。
真生气了?
只见冉盈啪地把书往小几上一扔,嚯地站起身,伸手就去推他,口中说着:“我放肆?!我就是放肆了!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