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拿别的话戳他刺他倒也算了,今儿这事原是他理亏,他怎么样也都忍了。可她说这话,宇文泰一听却恼了,心里一个劲儿地又恼又委屈。
“冉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你几时见到别人对我有意我就来者不拒了?你认识我这么久了,可曾见过我沾花惹草四处留情?”
冉盈一愣,眨巴了几下眼睛。怎么他倒突然委屈起来了?
“如今别说什么公主贵女,什么街上偶遇的艳丽女子,便是家中走来走去的侍女,我都不看一眼了。我在你心里怎么就成了来者不拒的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是头疼又肝疼。还“笑纳”?这都是哪儿想出来的词儿?当初在青松书院她都学了些什么玩意儿?!
回长安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青松书院给拆了!
宇文泰气得胸口发疼,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突地跳。
别的男人到了他这地位,后院里不说三五成群,也该娥皇女英了吧?他呢?
生活都如同一个僧人一般无欲无求了。
不愿让她看轻,也爱惜她白璧无瑕,能忍的不能忍的他都忍住了,甚至惹出别人怀疑他不正常,怀疑他断袖。到头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