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何必要扮成平民。
而梁景睿装病装了那么久,无非是为了避嫌。现在忽然急着要抓皇太子,个中原因和意图已经呼之欲出了。
梁景睿仍然大声喊冤:“你血口喷人!我为何要谋害太子?我勾结了哪个后妃?我堂堂正一品太傅,位列三公,又为何要参与赵青雀之流的叛乱?!郎英!你不要仗着宇文泰的恩信就胡乱攀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这些事了?!”
“太傅大人问得好。只怕换了别人,也要问个清楚明白。”冉盈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那就容郎某人为太傅大人一一解答。”
她缓缓收起手中的剑,来回踱着步子,缓缓说:“自从太傅从河州迁来长安,便心怀不满。策划绑架下官意欲害命的是你,秦州私矿案背后的主谋也是你。王世超挖出的那些金子,大半都流入了你的口袋。”
她的双眼凌厉地扫过梁景睿,缓缓踱步,不疾不徐:“也因为这两个案子,你被柱国抓了把柄,斩了羽翼。你知道柱国的意图是缓缓图之,也明白自己在朝中不能久立,便趁天子和柱国都不在长安,勾结赵青雀叛乱,想要背水一战。——这个问题我回答你了。”
她停顿了一会儿,看了看梁景睿忽白忽红的脸,又说:“郎英去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