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爬到他头上撒个野,若是不端这个架子,她还不知能嚣张成什么样。
他每次见她都要板着脸也很辛苦的好不好?他也很想整天不停不停地大肆宠爱她好不好?
冉盈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他心中一恼,又觉得肝疼了。这狗东西说任何话做任何事都可能有埋伏,让他防不胜防。长此以往怎么得了!
这时侍女在门外轻声问:“女郎可醒着?药已经煎好了。”
“什么药?”冉盈奇怪。下午她回来倒头就睡,陈御医来了都没肯起来,活活把陈御医给气走了,这又是谁开的药?
宇文泰伸手一揪她的脸,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呀。陈御医那么大年纪了,在皇宫里头都极受尊敬,你居然敢给他吃闭门羹!”
“我困嘛……”冉盈嘟囔着,问:“他去你那儿告状了?”
“可不是告状么?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孤安抚了良久,他才肯开了个温良的祛寒方子给你。”说罢对着外面说:“拿进来吧。”
侍女将药端了进来。冉盈正要伸手去接,宇文泰一把接了过去,说:“孤喂你。”
冉盈有些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女。那侍女偷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