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同她说了。她也是傻不愣登的,现在自己也是又后悔又后怕。”
宇文泰紧抿着嘴没说话,撇开贺楼齐走到书房,见冉盈果然还跪着,一脸的晦气,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胸腔。
他心里有股子无法排解的气闷,却不知该气谁。
那高肃居心叵测地接近她,她就懵里懵懂地中招了——还是心里惦记着那个少年,才对高肃的那张脸无法设防。
宇文泰大步走进去,在她面前的榻上坐下,垂着凤目默默看了她一会儿,问:“当真跪了一天?”
冉盈点点头,低着头不敢看他。此刻腿已经没有知觉了。
宇文泰暗自叹了口气,有些心疼,伸手用力将她搀起来在自己身边坐下,说:“平日里总见你打混偷懒,怎么今天这么老实?”
冉盈疼得咧着嘴抽着冷气,揉着膝盖嘟囔着:“老老实实领罚也要被批评吗?”
“你还敢顶嘴!”宇文泰又恼了,没好气地将她按在榻上坐好,伸手轻轻给她.揉着.膝盖:“疼不疼?”
“疼。”冉盈闷闷道。
宇文泰真是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说:“待会儿让他们拿点化淤的膏药给你。真是的,孤又不在,你就偷个懒儿吧,外面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