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说:“我可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喜欢。”
又问:“青山,你还记得吗?他当年对达奚氏可有这般喜欢?”
当年他对达奚氏也是百般呵护,予取予求。将满山坡的花都采来送她的事也干过,两人吵架气得在家里摔盆砸碗也有过,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也有过,可是怎么跟这一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莫那娄摇摇头,浅笑着说:“那时他才十五六岁,毕竟年纪还小吧。所谓刻骨铭心啊,正是他现在二十三四能尝到的滋味。”
“阿冉毕竟陪他经历了这一年多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在危难时刻互相需要的那种心情,也不是其他女人可以给他的吧。”另一个侍卫说。
“我啊,我是至今都忘不了沙苑大战那时,见到她站在山丘顶上的样子。那满身的血,好好一件白袍染成那样。她一个女子,那样混乱的场面,稍不留神就命丧黄泉,她怎么就敢那样来了啊?”
莫那娄一笑:“别说沙苑,她做的哪一件事不是惊心动魄?怨不得四郎如此爱她又敬她。这天下胆大泼辣的女子不少,可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冉盈了。”
贺楼齐挠了挠头:“见他们这样,我都想娶妻了。娶妻也不错呀,是吧?有个女人知冷知热,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