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郎英这副潇洒不羁的姿态。
走累了,两人就在书房里摆开了几只广口壶玩投壶。冉盈玩投壶一向百发百中,太子输得没了脾气,连连摇头,说:“我在宫里玩投壶一向是稳赢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输成这样?”
冉盈嘴角一翘:“在宫里没人敢赢太子殿下啊。”
太子手里执着一支箭正要投出去,听她这么说,举着箭作势就要戳她,笑闹着说:“寡人就这样差吗?你给寡人把话说清楚!”
冉盈一边躲一边笑着说:“太子殿下都输到现在了,还没想明白吗?”
太子听了,转身手一扬,手中那支箭啪地一下落入了壶中。他叹了口气,说:“偶尔输一下也挺好的。”
他看着冉盈,说:“你上次同我说,对天子来说,臣子只分有用的和没用的,我近日有些想明白了。”
冉盈微微一笑。他想明白了这件事,只是他有资格真正进入朝堂的第一步。他能想明白这件事,以后就会想明白更多的事。这对社稷来说是一件好事,可是对他个人而言……冉盈倒宁愿他永远是一个心思纯良的少年。
“对了,”太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你去前线若是见着宇文泰,告诉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