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的是,没有孤在场,不得饮酒。可今日柱国明明在啊。阿盈在长安的时候,可是滴酒未沾呢,绝对没有擅自饮酒!”
“还敢顶嘴。”总是在他面前耍些小聪明,越来越不惧他了!
冉盈眨了眨眼,将嘴一噘,低着头不再吱声。
宇文泰忍不住又训斥她:“你说说你,不远千里跑来灵州,就是为了气孤吗?还能不能找点正经事做做?”
说着说着,却见冉盈抬起下巴,瞪着一双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那双小鹿一样晶亮的眼睛里,慢慢的,慢慢的就涌起了一层眼泪。
她抽了一下鼻子,晶莹的泪水看着看着就涌出来了。
又一转身,小声地啜泣起来。
他一愣,有些无奈。
她到底是多么深知该如何对付他?
不行,他转念又想,她是惯会使偷奸耍滑这一套的,不能心软!
他依旧冷着声音:“怎么了?孤错怪你了?”
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冉盈呜呜咽咽哭得越发厉害了。
她觉得委屈极了。
他以为她今晚是得意忘形,气势汹汹地跑来兴师问罪。他哪里懂,她是难过呀。
男人的世界真好呀